show('  听到这里,我不禁打断了根叔,“根叔,你说的这个迷魂阵,是真的存在的?”

  旁边的二伯,虽然表情没有我那么惊讶,不过过也是一副很好奇的样子,根叔咧开嘴一笑,“怎么了,就这点有惊无险的事,就不相信了?你们这些城里念书的大学生啊,看着的都是些高楼大厦,即使原来有一些旧时候的东西,也都给翻新重建,或者直接全部开发成其他东西了,加上学校里可不会跟你们说这些,不信也是自然。【狅】√【亻】√【曉】√【說】√【網】√ΨωΨοxIaoShUo'KR√”

  听根叔这样讲,我可不服气了,虽然我是在S市念书,工作,但是我这个工作,可不是坐在办公室喝喝茶的,我也是往外跑的啊,这几年,也不敢说跑遍了中国吧,但是很多常人不敢去,或者说没有机会能去的地方,我还是经历过一些的,途中多多少少碰上一些小麻烦,要知道,我们去的地方,可不是什么风景名胜的,那些地方人家阔少爷,富小姐们,何必要找我们,当然,有时候我们的策划也会故意的制造一些小把戏,来增加一点刺激,至于根叔所说的迷魂阵,我倒是有些印象,在公园里就见过,一排排的障碍,隔成类似迷宫一样,连五,六岁的小娃儿,都能走出来。当即,我跟根叔解释了一下我的工作性质,顺便也提了一下我对迷魂阵的印象。

  根叔眼睛有些发亮,“哦?想不到咱们李特也去过不少地方嘛,难道你们都没有碰上些奇怪的事情吗?至于你说的公园那种迷魂阵,不提也罢,只是有个名头,哪里叫做阵。对了,你给我说说,你们在藏区,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事情?”

  我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,心里却是一阵嘀咕,“咱们这个后勤保障,虽然不敢和现在的军队比,但是跟80年代的技术,即使我们是民用设备,根叔他们是军用设备,怕是也有本质的区别吧,就说这种迷路的事情吧,直接GPS定位,发射的信号都是直接到卫星的,除非你不在地球了,不然就是你藏在地底下,都能给你定位了,如果有危险,有必要,咱们还有三架直升机,就算我们接收不到卫星的信号,直升机直接来找人,地面的救援同事也一起出发,总能在我们没粮没水前找着人吧,所以很多探险活动遇难的,都是事先没有做好准备工作,或者说没有组织,像我们这样有报备,有计划,甚至出了问题该怎么处理,都假象过,预演过的,除非是碰上大自然的不可抗力,要不然你想出事,还真难。”我很委婉的向根叔表示,至少我带的队伍,还没有碰上过真正意义上的危险。

  根叔沉默了一会,小声的说道:“年轻人在外面闯荡,是好事情,但是运气这种东西,不能靠着一辈子的,俗话说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一切还是要小心为好啊。”

  听根叔这样说,我心里不由‘咯噔“了一下,似乎我运气确实不错,有一回本来安排我去云南的一个地方的,我临出发时突然生病,毫无预兆的高烧40度,一直不降,等公司换了个随行医生,又到达目的地,开始进行活动后,我又毫无预兆的一下子又好了,但是后来那个团出了点事,因为我突然的身体出现状况,老板认为我是太劳累,放了我一段时间假,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不了解,恢复上班后,有同事告诉过我,那个团随行的类似‘保镖’的同事,一个重伤,一个轻伤,重伤的那个,残疾是肯定了的,所幸那些大款们都安全无恙。当时我略微表示惊讶,也没什么,他们干这个的,碰上土匪强盗要上,碰到什么老虎狮子,还是要上,受伤什么的早就有心理准备。后来还有一次,是别人带的团,路线是我带过一次的,回来后反映不错,就又去了个团,有个娇小姐,不知道怎么就让虫子或是别的什么咬了一下,当即昏迷不醒,我们直升机都出动了,回来在医院足足待了十一天,才见好转,但是医院一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原因。本来这些事,我都几乎快要遗忘了,但今天根叔一提起‘运气’这个词,我又莫名其妙的回想起来,确确实实的莫名其妙。

  正当我和根叔都暂时的陷入沉默,二伯插话了,“根子啊,没想到你讲故事也挺有一手啊,我这老头子,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,你别停着啊,喝口水,继续说。”

  根叔回过神来,又是咧嘴一笑,“大李哥,别着急啊,都老年间的事了,得让我整理一下,再说这天还早着呢。”

  我没记错的话,飞机到达市里是下午三点五十,我再打车直接回家,大概三十分钟,镇里吃饭早,回了家一会就开始吃饭,然后就来到根叔这里,应该也不超过五点,根叔说了一会,大概有两个小时,现在也不过是七点左右。在老家,去做客不能随便看手表看手机什么的,不然主人家会以为你有事,或者是他们招待不周,你要走了。我心里估摸着时间,确实还早得很,而且我是长期跑惯了,也不觉得累。

  又过了一会,根叔才开口,“大李哥,李特啊,后面这些事情,可就有些不寻常了,我只跟程大校,也就是我的老领导汇报过,就连玉老将军,接见我的时候,我都没说出来啊,不过我可以保证,这绝不是老头子我故弄玄虚,而是真实的事情。”

  所谓会者不难,高先生带领着我们,左拐右拐的,又走了有约莫有十公里路的样子,虽然周围还是同样的一种树,也没有任何鸟兽的踪迹,但是我已经感觉到,这片红松林,我们就要出去了。隐约间,我似乎听到了虫鸣鸟叫的声音,就在前面不远了。之前的事情,我们的士兵也都是知道的,那么明显的怪异现象,想瞒也瞒不住,现在一下子似乎要脱离这里了,大家的情绪也高涨起来,虽说也没有惊险恐怖的事情,但如果我们一直都出不去,一直在里面绕呢?想起来就是一阵阵的后怕。前排的开路士兵,大概已经可以看见外面的森林了,在林间飞翔,鸣叫的小鸟,偶尔穿梭的小兽,各种各样的树木,手上的军刀不由得挥舞得又快又狠,力道远远比刚才要大多了,似乎是想一刀砍破这个怪异的边缘,回到正常的世界里。

  高先生急忙大呼,“停下,都不要动手,这里还有后招,快停下,停下。”

  可是开路的士兵们,似乎没有听见似的,依旧大开大合的劈砍着,我隐隐又觉得有些不对,我走上前,到侧面一看,士兵们的眼睛里,有种说不出来的神采,很是怪异。我赶紧向吴波使了个眼色,吴波一点头,高先生则是早发现不对劲了,两人大步冲上来,和我们一起三个人,出手制服这些仿佛有些陷入疯狂的士兵。好家伙,这一下可看出来高先生的身手来了,原本听玉慧说的,高先生如果要对付我和吴波,我们俩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,我还一直不信,还有些不服气,大家都是两只手一双脚,怎么可能一下放倒我们。只见高先生右手抓住一个士兵的手腕,出力一拧,那士兵手里的军刀就掉了下来,高先生再顺势一扭,士兵的胳膊立刻反转半圈,被扭到了身后,高先生再往后一甩,这个士兵就倒到后面去了,光是这样还不足为奇,手上做出动作的同时,高先生的脚可没有闲着,另一个士兵被一脚踢到脚弯,整个人都跪了下来,高先生脚尖又一点,点在他的手腕上,紧接着一踢,手里的军刀竟脱手飞了出去,最后又是一脚,把士兵揣到一边。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电光火石般就放倒了两名士兵。处理完六名开路的士兵,我和吴波竟然都只制服了一名,高先生解决了四个。

  大家把这六名士兵按在地上,他们仍旧有些疯狂,挣扎得很凶,高先生走上去,一人给了两个大耳光,又拿过一个水壶,拧开盖子就倒在他们头上,我和吴波喉结都颤动着,想要说话,高先生瞟了我们一眼,自顾自的说,“和平年代,没见过血的士兵,都不算真正的士兵,要是面对敌人的时候,刚才右手夺下刀后,左手应该直接砍向颈脖动脉,右脚踢倒士兵后,马上对着后脑再补一脚,左脚做为整个身体的重心和支点,要站稳。对待敌人的宽容,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,其实有时候,对待自己的同志也要残忍,像刚才的情况,如果你放松警惕,慢手慢脚的过去,或者是还想着什么讲道理,没准他们就把你们当成树一样砍了。”手机端阅读:更多更好资源。。。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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