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ow(' 顾行舟一直在暗地里面跟踪着宁殊。
他在废弃医院外面,还以为她进去做什么了,没想到紧接着却看见了宁楚楚从里面走出来了。
宁楚楚一眼就认出了顾行舟的车子。
她上前敲打了一下车窗,顾行舟摇下避无可避,只能摇下了车窗。
“顾行舟!”宁楚楚勾唇,自嘲的笑了笑:“你跟宁殊……又在一起了是吧!”
可真棒啊。
男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生物,看宁殊变得漂亮了,便开始了疯狂的追求?
顾行舟本挺诧异的,他明明是跟着宁殊来的,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宁楚楚。
他侧目,朝着宁楚楚的身后看了看,试图在找寻什么。
宁楚楚也发现了,她冷笑了一声:“怎么?好奇宁殊在里面做什么呢吗?”
她的眸色沉了下来,警告道:“顾行舟,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!”
“你的未婚夫?我不承认。”顾行舟冷冷的白了宁楚楚的一眼。
他现在明面上的未婚妻,还是宁殊。
只要他不松口,顾家谁敢改?
宁楚楚方才也是有点生气,她不敢轻易地得罪顾行舟,尽量在内心平复了自己的心情,旋即打开了副驾驶的位置,坐了上去。
顾行舟问:“宁殊呢?”
“她呀……在忙。”宁楚楚一脸神秘。
“跑到郊外来忙什么?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宁楚楚小心地试探,她知道顾行舟外婆死的那次,因为一次偶然,导致顾行舟对‘尸体’二字特别的敏感。
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,宁楚楚张嘴便成了谎:“宁殊这几年在国外,学的可是给尸体化妆,接了几个活,当然是来到她临时工作室干活了。”
“什么?”宁殊给尸体化妆?
这招对付顾行舟很好使。
他都没有亲眼看见,就已经开始干呕了。
一脚油门,立刻载着宁楚楚逃离了医院。
宁楚楚透过后视镜得意的看向了越来越远的医院。
宁殊加快,很快在最高一层找到了洛洛。此刻的洛洛已经被冻的眼睫上都覆着一层层晶霜。
他娇小的身躯弓成了虾子。
嘴里奶呼呼的声音不停地呢喃着: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
“草草!”宁殊心疼的把‘草草’抱了出来,用自己的体温给‘草草’增温。
洛洛迷迷糊糊之中,误把宁殊看成了谢砚青,他委屈的嘟了嘴:“爹地……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,我听话。”
难怪爹地不让他出去,原来外面坏人这么多。
爹地?
宁殊顾不上这么多细节了,立刻又把自己的风衣拖了下来,裹在了‘草草’的身上。
她里面穿了一件短袖的毛衣,刚褪下风衣,肌肤上便被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冷……
她也冷……宁殊一只手抱着‘草草’,一只手简单夹了一下长发,她看着锁住他们的那一道门,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!
撞了一下,没开。
她一咬牙,又撞了过去!
周遭的环境都是破的,唯独那扇门是新的。足以看出宁楚楚是有预谋的行动。
“小周,联系周蔓过来接我!”
助理小周没有办法陪宁殊一块回国,只能隔空去帮助宁殊办理事情,二人随隔着大西洋,但他办事的效率可不比一般人差。
极快!
周蔓赶过来的时候,手里扛着专业的工具直接把门破开了。
“你怎么能犯这么小的错误?这门都懒得伪装了,都能扣住你?殊儿,你退步了。”周蔓又美又飒,单薄的风衣下面,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。
大腿根处却绑着一圈皮带,上面都是得心应手的刀具。
江湖人称:美人蛇。
周蔓极善于伪装,今日的妆容看起来像个冷艳的杀手,五官底子本来就好,气质拿捏的很是到位。
她见宁殊浑身冷的动作都发僵,一把抢过洛洛抱在自己怀里:“走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“你带着他回去,我还有点事,没办完!”
宁殊眸底的冷又深了许多。
周蔓心里清楚,宁殊要去复仇。
她没拦着,嘴角噙着一抹冷艳的笑容,嘱咐她:“养育之恩报一次就够了,这次,可千万不要在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了。”
周蔓怕宁殊又心软,特意用洛洛说事:“这一次,都能把草草放在冷库里面,下一次……谁也说不好会不会扔焚尸炉里面。”
这话,激怒了宁殊这些年积攒的委屈跟恨。
她像个从地狱破晓而来的厉鬼:“放心,宁楚楚这一次!跑不掉!”
周蔓先带着洛洛回去了。
宁殊踩着油门直奔到了宁家。
有些账,确实要好好算算了。
顾行舟同宁楚楚可刚刚回来,宁国伟见到顾行舟,真是捧臭脚的一把好手:“行舟呀,真是劳烦您了,还要送我们家宁楚楚回来。”
“没事,送个人而已。”
“是……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早一点订婚,这样趁着我们年轻还可以帮你们看看孩子。虽然家里条件不差一个保姆的钱,但孩子呀,还是自己带的好。”
宁国伟看似在说为了他们好的话,实则在逼婚。
顾行舟若是没有宁殊的出现,他肯定会像从前那样答应下来。可现在他有点犹豫。
哪怕知道这宁殊这份‘特殊的工作’,可那妖冶的身影根本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让他魂牵梦绕,仿佛被下了蛊。
宁楚楚为了不让宁国伟下不来台,抿唇乖巧的接话:“爸,你放心吧!行舟那么爱我,一定会娶我的。至于生孩子,我们肯定是有了就要啊。”
顾行舟下意识地跟宁楚楚撇清关系:“我们还没有睡过。”
他其实是想给自己留出退路,若是能不跟宁殊退婚,这就再好不过了!
宁楚楚气的轻轻咬着唇瓣:“我说的就是以后结婚呢,你别多想。”
“谁也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个会先到,你既然已经到家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顾行舟一脸无所谓,对宁楚楚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淡,疏离。
宁国伟想要留他下来吃饭,都被拒绝:“不了,今天有事,不太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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